明代:
陈子龙
杨柳迷离晓雾中,杏花零落五更钟。寂寂景阳宫外月,照残红。蝶化彩衣金缕尽,虫衔画粉玉楼空。惟有无情双燕子,舞东风。
楊柳迷離曉霧中,杏花零落五更鐘。寂寂景陽宮外月,照殘紅。蝶化彩衣金縷盡,蟲銜畫粉玉樓空。惟有無情雙燕子,舞東風。
宋代:
严仁
拍堤春水蘸垂杨,水流花片香。弄花噆柳流鸳鸯,一双随一双。帘半卷,露新妆,春衫是柳黄。倚阑看处背斜阳,风流暗断肠。
拍堤春水蘸垂楊,水流花片香。弄花噆柳流鴛鴦,一雙随一雙。簾半卷,露新妝,春衫是柳黃。倚闌看處背斜陽,風流暗斷腸。
元代:
张养浩
咏玉簪想人间是有花开,谁似他幽闲洁白?亭亭玉立幽轩外,别是个清凉境界。裁冰剪雪应难赛,一段香云历绿苔;空惹得暮云生,越显的秋容淡。常引得月华来,和露摘,端的压尽凤头钗。诗磨的剔透玲珑,酒灌的痴呆懵懂。高车大纛成何用?一部笙歌断送。金波潋滟浮银瓮,翠袖殷勤捧玉钟。对一缕绿杨烟,看一弯梨花月,卧一枕海棠风。似这般闲受用,再谁想丞相府帝王宫?
詠玉簪想人間是有花開,誰似他幽閑潔白?亭亭玉立幽軒外,别是個清涼境界。裁冰剪雪應難賽,一段香雲曆綠苔;空惹得暮雲生,越顯的秋容淡。常引得月華來,和露摘,端的壓盡鳳頭钗。詩磨的剔透玲珑,酒灌的癡呆懵懂。高車大纛成何用?一部笙歌斷送。金波潋滟浮銀甕,翠袖殷勤捧玉鐘。對一縷綠楊煙,看一彎梨花月,卧一枕海棠風。似這般閑受用,再誰想丞相府帝王宮?
五代:
和凝
银字笙寒调正长,水纹簟冷画屏凉。玉腕重因金扼臂,淡梳妆。几度试香纤手暖,一回尝酒绛唇光。佯弄红丝蝇拂子,打檀郎。
銀字笙寒調正長,水紋簟冷畫屏涼。玉腕重因金扼臂,淡梳妝。幾度試香纖手暖,一回嘗酒绛唇光。佯弄紅絲蠅拂子,打檀郎。
宋代:
袁去华
雾阁云窗别有天。丰肌秀骨净娟娟。独立含情羞不语,总妖妍。持酒听歌心已醉,可怜白发更苍颜。红烛纱笼休点著,月中还。
霧閣雲窗别有天。豐肌秀骨淨娟娟。獨立含情羞不語,總妖妍。持酒聽歌心已醉,可憐白發更蒼顔。紅燭紗籠休點著,月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