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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中 其六

[明代]:韩邦奇

瞽言无补圣明时,几箸冰鲜万姓脂。两浙口碑遐迩见,百年心事鬼神知。

茫茫谁识成周礼,默默惟观易卦辞。灯下相看成一笑,铁交窗外冷风吹。

韩邦奇简介

明代·韩邦奇的简介

韩邦奇(1479--1556)明代官员。字汝节,号苑洛,陕西朝邑(今陕西大荔县朝邑镇)人。正德三年进士,官吏部员外郎,以疏谕时政,谪平阳通判。稍迁浙江按察佥事,宦官强征富阳茶、鱼,他作歌哀之,遂被诬奏怨谤,逮系夺官。嘉靖初起山西参议,再乞休去。自后屡起屡罢终,以南京兵部尚书致仕。嘉靖三十四年,因关中大地震,死于非命。韩邦奇文理兼备,精通音律,著述甚富。所撰《志乐》,尤为世所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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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韵黄子久狱中见赠

元代杨载

解组归来学种园,栖迟聊复守衡门。徒怜郿坞开金穴,欲效寒溪注石樽。

世故无涯方扰扰,人生如梦竟昏昏。何时再会吴江上,共泛扁舟醉瓦盆。

狱中杂记

清代方苞

  康熙五十一年三月,余在刑部狱,见死而由窦出者,日四三人。有洪洞令杜君者,作而言曰:“此疫作也。今天时顺正,死者尚稀,往岁多至日数十人。”余叩所以。杜君曰:“是疾易传染,遘者虽戚属不敢同卧起。而狱中为老监者四,监五室,禁卒居中央,牖其前以通明,屋极有窗以达气。旁四室则无之,而系囚常二百余。每薄暮下管键,矢溺皆闭其中,与饮食之气相薄,又隆冬,贫者席地而卧,春气动,鲜不疫矣。狱中成法,质明启钥,方夜中,生人与死者并踵顶而卧,无可旋避,此所以染者众也。又可怪者,大盗积贼,杀人重囚,气杰旺,染此者十不一二,或随有瘳,其骈死,皆轻系及牵连佐证法所不及者。”余曰:“京师有京兆狱,有五城御史司坊,何故刑部系囚之多至此?”杜君曰:“迩年狱讼,情稍重,京兆、五城即不敢专决;又九门提督所访缉纠诘,皆归刑部;而十四司正副郎好事者及书吏、狱官、禁卒,皆利系者之多,少有连,必多方钩致。苟入狱,不问罪之有无,必械手足,置老监,俾困苦不可忍,然后导以取保,出居于外,量其家之所有以为剂,而官与吏剖分焉。中家以上,皆竭资取保;其次‘求脱械居监外板屋,费亦数十金;惟极贫无依,则械系不稍宽,为标准以警其余。或同系,情罪重者,反出在外,而轻者、无罪者罹其毒。积忧愤,寝食违节,及病,又无医药,故往往至死。”余伏见圣上好生之德,同于往圣。每质狱词,必于死中求其生,而无辜者乃至此。傥仁人君子为上昌言:除死刑及发塞外重犯,其轻系及牵连未结正者,别置一所以羁之,手足毋械。所全活可数计哉?或曰:“狱旧有室五,名曰现监,讼而未结正者居之。傥举旧典,可小补也。杜君曰:“上推恩,凡职官居板屋。今贫者转系老监,而大盗有居板屋者。此中可细诘哉!不若别置一所,为拔本塞源之道也。”余同系朱翁、余生及在狱同官僧某,遘疫死,皆不应重罚。又某氏以不孝讼其子,左右邻械系入老监,号呼达旦。余感焉,以杜君言泛讯之,众言同,于是乎书。

  凡死刑狱上,行刑者先俟于门外,使其党入索财物,名曰“斯罗”。富者就其戚属,贫则面语之。其极刑,曰:“顺我,即先刺心;否则,四肢解尽,心犹不死。”其绞缢,曰:“顺我,始缢即气绝;否则,三缢加别械,然后得死。”唯大辟无可要,然犹质其首。用此,富者赂数十百金,贫亦罄衣装;绝无有者,则治之如所言。主缚者亦然,不如所欲,缚时即先折筋骨。每岁大决,勾者十四三,留者十六七,皆缚至西市待命。其伤于缚者,即幸留,病数月乃瘳,或竟成痼疾。余尝就老胥而问焉:“彼于刑者、缚者,非相仇也,期有得耳;果无有,终亦稍宽之,非仁术乎?”曰:“是立法以警其余,且惩后也;不如此,则人有幸心。”主梏扑者亦然。余同逮以木讯者三人:一人予三十金,骨微伤,病间月;一人倍之,伤肤,兼旬愈;一人六倍,即夕行步如平常。或叩之曰:“罪人有无不均,既各有得,何必更以多寡为差?”曰:“无差,谁为多与者?”孟子曰:“术不可不慎。”信夫!

  部中老胥,家藏伪章,文书下行直省,多潜易之,增减要语,奉行者莫辨也。其上闻及移关诸部,犹未敢然。功令:大盗未杀人及他犯同谋多人者,止主谋一二人立决;余经秋审皆减等发配。狱词上,中有立决者,行刑人先俟于门外。命下,遂缚以出,不羁晷刻。有某姓兄弟以把持公仓,法应立决,狱具矣,胥某谓曰:“予我千金,吾生若。”叩其术,曰:“是无难,别具本章,狱词无易,取案末独身无亲戚者二人易汝名,俟封奏时潜易之而已。”其同事者曰:“是可欺死者,而不能欺主谳者,倘复请之,吾辈无生理矣。”胥某笑曰:“复请之,吾辈无生理,而主谳者亦各罢去。彼不能以二人之命易其官,则吾辈终无死道也。”竟行之,案末二人立决。主者口呿舌挢,终不敢诘。余在狱,犹见某姓,狱中人群指曰:“是以某某易其首者。”胥某一夕暴卒,众皆以为冥谪云。

  凡杀人,狱词无谋、故者,经秋审入矜疑,即免死。吏因以巧法。有郭四者,凡四杀人,复以矜疑减等,随遇赦。将出,日与其徒置酒酣歌达曙。或叩以往事,一一详述之,意色扬扬,若自矜诩。噫!渫恶吏忍于鬻狱,无责也;而道之不明,良吏亦多以脱人于死为功,而不求其情,其枉民也亦甚矣哉!

  奸民久于狱,与胥卒表里,颇有奇羡。山阴李姓以杀人系狱,每岁致数百金。康熙四十八年,以赦出。居数月,漠然无所事。其乡人有杀人者,因代承之。盖以律非故杀,必久系,终无死法也。五十一年,复援赦减等谪戍,叹曰:“吾不得复入此矣!”故例:谪戍者移顺天府羁候。时方冬停遣,李具状求在狱候春发遣,至再三,不得所请,怅然而出。

狱中送郭清霞兼寄李相如

清代陈恭尹

轻风驱行云,中天日雷电。霖潦在康衢,积阴曀城县。

良朋当远适,冒雨来相见。未言先慰藉,恐我泣如霰。

拜送圜土中,握手情恋恋。凤鸟览德辉,高飞使人羡。

雊雉集山梁,色举何其善。嗟哉云中鹄,今作泥巢燕。

江头路几许,不获衔杯饯。况闻故人返,万里期言宴。

如何二纪别,良晤乖一旦。九州不盈掌,日月双丸转。

流萍合有时,鬒发将无变。因君谢故人,努力千秋传。

狱中寄子由二首

宋代苏轼

一作:予以事系御史台狱,狱吏稍见侵,自度不能堪,死狱中,不得一别子由,故和二诗授狱卒梁成,以遗子由。

圣主如天万物春,小臣愚暗自亡身。百年未满先偿债,十口无归更累人。是处青山可埋骨,他年夜雨独伤神。与君世世为兄弟,更结来生未了因。

柏台霜气夜凄凄,风动琅珰月向低。梦绕云山心似鹿,魂飞汤火命如鸡。眼中犀角真吾子,身后牛衣愧老妻。百岁神游定何处,桐乡知葬浙江西。

狱中对月

清代宋琬

疏星耿耿逼人寒,清漏丁丁画角残。客泪漏从悉外尽,月明犹许醉中看。栖乌绕树冰霜苦,哀雁横天关塞难。料得故园今夜梦,随风应已到长安。

狱中 其六

明代韩邦奇

瞽言无补圣明时,几箸冰鲜万姓脂。两浙口碑遐迩见,百年心事鬼神知。

茫茫谁识成周礼,默默惟观易卦辞。灯下相看成一笑,铁交窗外冷风吹。

雪舫分司同年狱中有诗成集其送万生幼杨还甬上寄怀甚殷未及答也至杭答以三首即送之东行 其三

清代全祖望

关东沙碛地,从军定可矜。虽然困远役,所喜在更生。

况复近丰镐,咫尺瞻旧京。边塞互蟠结,山川有神灵。

尤闻富物产,硕大不可名。寒则拥狼裘,饥则啖驼羹。

渴即饮凉酪,暑即踏层冰。逐臣省愆暇,足以发诗情。

故人谢侍御,荷殳曾此行。贻我书一编,他年补图经。

儒者所流寓,文献于焉徵。穷荒列戍卒,抚循责匪轻。

但能恤薪楚,即以报圣明。赐环谅不远,著录尚早成。

元旦狱中自制弃纸灯笼狱卒以无文彩索诗赋此 其二

明代杨继盛

有月何须烛,无云不怕风。借谁竿百尺,光照九天中。

狱中书情上使君(长文为强暴所诬系狱,献诗雪冤)

唐代程长文

妾家本住鄱阳曲,一片贞心比孤竹。当年二八贞容仪。红笺草隶恰如飞。尽日闲窗刺绣坐,有时极浦采莲归。谁道居贫守都邑,幽闺寂寞无人识。海燕朝归衾枕寒,山花夜落阶墀湿。强暴之男何所为,手持白刃向帘帏。一命任从刀下死,千金岂受暗中欺。我心匪石情难转,志夺秋霜意不移。血溅罗衣终不恨,疮黏锦袖亦何辞。县僚曾未知情绪,即便教人絷囹圄。朱唇滴沥独衔冤,玉箸阑干叹非所。十月寒更堪思人,一闻击柝一伤神。高髻不梳云已散,蛾眉罢扫月仍新。三尺严章难可越,百年心事向谁说。但看洗雪出圜扉,始信白圭无玷缺。

狱中夜坐

清代姚莹

棘垣重柝中秋夜,恍惚三场射策时。坐对一窗好明月,不知身在白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