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州守臣唐公
[元代]:刘麟瑞
游骑如飞渐列营,谁呼妓女出郊迎。奔踰后圃逃生拙,执辱中庭就死明。
瓦瓮掩形慵屈膝,金章系肘吝输城。太常定谥应无忝,赢得中流砥柱名。
遊騎如飛漸列營,誰呼妓女出郊迎。奔踰後圃逃生拙,執辱中庭就死明。
瓦甕掩形慵屈膝,金章系肘吝輸城。太常定谥應無忝,赢得中流砥柱名。
清代:
吴希鄂
烟潭泻月水鳞鳞,江驿迢遥弄早春。正恐倚楼一声笛,天涯愁绝咏花人。
煙潭瀉月水鱗鱗,江驿迢遙弄早春。正恐倚樓一聲笛,天涯愁絕詠花人。
元代:
刘麟瑞
游骑如飞渐列营,谁呼妓女出郊迎。奔踰后圃逃生拙,执辱中庭就死明。
瓦瓮掩形慵屈膝,金章系肘吝输城。太常定谥应无忝,赢得中流砥柱名。
遊騎如飛漸列營,誰呼妓女出郊迎。奔踰後圃逃生拙,執辱中庭就死明。
瓦甕掩形慵屈膝,金章系肘吝輸城。太常定谥應無忝,赢得中流砥柱名。
宋代:
张栻
嗟乐父老,其告其喻。尔之有生,君实覆汝。
嗟樂父老,其告其喻。爾之有生,君實覆汝。
元代:
刘麟瑞
相传报怨撼阶州,虎旅飞来睨敌楼。楛矢蔽空天入冥,鹅车冲垒地生愁。
金城鱼肉千年恨,阖境衣冠六日休。莫怪传家犹强项,云孙忠节更风流。
相傳報怨撼階州,虎旅飛來睨敵樓。楛矢蔽空天入冥,鵝車沖壘地生愁。
金城魚肉千年恨,阖境衣冠六日休。莫怪傳家猶強項,雲孫忠節更風流。
元代:
刘麟瑞
貔貅曾是守饶风,捍拓金房未易攻。十八谷开通徼外,五千兵劲入关中。
贺兰不救睢阳败,诸葛犹存越巂功。当日更推杨统制,马伤军没箭飞红。
貔貅曾是守饒風,捍拓金房未易攻。十八谷開通徼外,五千兵勁入關中。
賀蘭不救睢陽敗,諸葛猶存越巂功。當日更推楊統制,馬傷軍沒箭飛紅。
宋代:
张栻
熙熙阳春,既发既舒。翼翼南亩,是展是图。
嗟尔农夫,各敬乃事。往利尔器,诫尔妇子。
惟生在勤,勤则及时。惟时之趋,时不尔违。
祁祁甘雨,膏我下土。习习谷风,和泽乃普。
往即尔耕,惟力之深。往莳尔苗,勿倦其耘。
于日于夕,自遂自达。尔心勿忘,彼生孰遏。
惟天之心,矜我下民。民不违天,使尔有成。
既穟既实,既坚既好。尔穫既周,先养尔老。
保尔家室,抚尔幼稚。既迄有年,复思嗣岁。
嗟尔父老,其训其诫。俾务于本,惟土物爱。
不念其本,则越其思。所思既越,害斯百罹。
嗟尔父老,其告其喻。尔之有生,君实覆汝。
尊君亲上,其笃勿忘。小心畏忌,率于宪章。
嗟尔父老,教之孝悌。孰无父母,与其同气。
反于尔心,孰无爱敬。即是而推,乌往不顺。
嗟尔父老,勿替谆谆。其未率从,警厉其身。
告以祸患,其使知惧。无俾蹉跌,以陷罪罟。
惟国之法,烨烨其垂。使尔知避,岂欲尔施。
尔或自陷,予疚予恫。曷使予怀,寘于尔衷。
于赫圣主,敷德流泽。布宣弗勤,时予之责。
咨尔父老,助予念兹。岂予之助,报国是宜。
粤以今日,劝相于郊。乃作此诗,以懋尔劳。
咨尔父老,尚演厥义。其讽其歌,于乡于里。
俾一其心,服我训言。击鼓坎坎,自古有年。
熙熙陽春,既發既舒。翼翼南畝,是展是圖。
嗟爾農夫,各敬乃事。往利爾器,誡爾婦子。
惟生在勤,勤則及時。惟時之趨,時不爾違。
祁祁甘雨,膏我下土。習習谷風,和澤乃普。
往即爾耕,惟力之深。往莳爾苗,勿倦其耘。
于日于夕,自遂自達。爾心勿忘,彼生孰遏。
惟天之心,矜我下民。民不違天,使爾有成。
既穟既實,既堅既好。爾穫既周,先養爾老。
保爾家室,撫爾幼稚。既迄有年,複思嗣歲。
嗟爾父老,其訓其誡。俾務于本,惟土物愛。
不念其本,則越其思。所思既越,害斯百罹。
嗟爾父老,其告其喻。爾之有生,君實覆汝。
尊君親上,其笃勿忘。小心畏忌,率于憲章。
嗟爾父老,教之孝悌。孰無父母,與其同氣。
反于爾心,孰無愛敬。即是而推,烏往不順。
嗟爾父老,勿替諄諄。其未率從,警厲其身。
告以禍患,其使知懼。無俾蹉跌,以陷罪罟。
惟國之法,烨烨其垂。使爾知避,豈欲爾施。
爾或自陷,予疚予恫。曷使予懷,寘于爾衷。
于赫聖主,敷德流澤。布宣弗勤,時予之責。
咨爾父老,助予念茲。豈予之助,報國是宜。
粵以今日,勸相于郊。乃作此詩,以懋爾勞。
咨爾父老,尚演厥義。其諷其歌,于鄉于裡。
俾一其心,服我訓言。擊鼓坎坎,自古有年。
宋代:
张栻
粤以今日,劝相干郊。乃作此诗,以懋尔劳。
粵以今日,勸相幹郊。乃作此詩,以懋爾勞。
宋代:
滕茂实
睢阳万古一张巡,忠义传家有世臣。颜子伏膺当入室,潘郎望拜肯同尘。
围城已陷天犹晦,仗剑临危气益振。馀子邻邦尽曹李,偷生端作九泉人。
睢陽萬古一張巡,忠義傳家有世臣。顔子伏膺當入室,潘郎望拜肯同塵。
圍城已陷天猶晦,仗劍臨危氣益振。馀子鄰邦盡曹李,偷生端作九泉人。
先秦:
左丘明
秋七月,公会齐侯、郑伯伐许。庚辰,傅于许。颍考叔取郑伯之旗蝥弧以先登,子都自下射之,颠。瑕叔盈又以蝥弧登,周麾而呼曰:“君登矣!”郑师毕登。壬午,遂入许。许庄公奔卫。齐侯以许让公。公曰:“君谓许不共,故从君讨之。许既伏其罪矣。虽君有命,寡人弗敢与闻。”乃与郑人。
郑伯使许大夫百里奉许叔以居许东偏,曰:“天祸许国,鬼神实不逞于许君,而假手于我寡人,寡人唯是一二父兄不能共亿,其敢以许自为功乎?寡人有弟,不能和协,而使糊其口于四方,其况能久有许乎?吾子其奉许叔以抚柔此民也,吾将使获也佐吾子。若寡人得没于地,天其以礼悔祸于许,无宁兹许公复奉其社稷,唯我郑国之有请谒焉,如旧昏媾,其能降以相从也。无滋他族实逼处此,以与我郑国争此土也。吾子孙其覆亡之不暇,而况能禋祀许乎?寡人之使吾子处此,不惟许国之为,亦聊以固吾圉也。”乃使公孙获处许西偏,曰:“凡而器用财贿,无置于许。我死,乃亟去之!吾先君新邑于此,王室而既卑矣,周之子孙日失其序。夫许,大岳之胤也。天而既厌周德矣,吾其能与许争乎?”
君子谓郑庄公“于是乎有礼。礼,经国家,定社稷,序民人,利后嗣者也。许,无刑而伐之,服而舍之,度德而处之,量力而行之,相时而动,无累后人,可谓知礼矣。”(序民人 一作:序人民)
秋七月,公會齊侯、鄭伯伐許。庚辰,傅于許。颍考叔取鄭伯之旗蝥弧以先登,子都自下射之,颠。瑕叔盈又以蝥弧登,周麾而呼曰:“君登矣!”鄭師畢登。壬午,遂入許。許莊公奔衛。齊侯以許讓公。公曰:“君謂許不共,故從君讨之。許既伏其罪矣。雖君有命,寡人弗敢與聞。”乃與鄭人。
鄭伯使許大夫百裡奉許叔以居許東偏,曰:“天禍許國,鬼神實不逞于許君,而假手于我寡人,寡人唯是一二父兄不能共億,其敢以許自為功乎?寡人有弟,不能和協,而使糊其口于四方,其況能久有許乎?吾子其奉許叔以撫柔此民也,吾将使獲也佐吾子。若寡人得沒于地,天其以禮悔禍于許,無甯茲許公複奉其社稷,唯我鄭國之有請谒焉,如舊昏媾,其能降以相從也。無滋他族實逼處此,以與我鄭國争此土也。吾子孫其覆亡之不暇,而況能禋祀許乎?寡人之使吾子處此,不惟許國之為,亦聊以固吾圉也。”乃使公孫獲處許西偏,曰:“凡而器用财賄,無置于許。我死,乃亟去之!吾先君新邑于此,王室而既卑矣,周之子孫日失其序。夫許,大嶽之胤也。天而既厭周德矣,吾其能與許争乎?”
君子謂鄭莊公“于是乎有禮。禮,經國家,定社稷,序民人,利後嗣者也。許,無刑而伐之,服而舍之,度德而處之,量力而行之,相時而動,無累後人,可謂知禮矣。”(序民人 一作:序人民)
宋代:
张栻
咨尔父才,助予念兹。岂予之助,报国是宜。
咨爾父才,助予念茲。豈予之助,報國是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