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
文同
清晨有珍禽,翩翩下鱼梁。其形不盈握,毛羽鲜且光。天人裁碧霞,为尔缝衣裳。晶荧炫我目,非世之青黄。爱之坐良久,常恐瞥尔翔。忽然投清漪,得食如针铓。如是者三四,厌饫已一肮。既饱且自嬉,翻身度回塘。飞鸣逐佳匹,相和音琅琅。是晓凫与雁,狼藉岛屿旁。满腹酿腥秽,纷纷晒晴阳。鹙鶬最粗恶,嘴大脚胫长。入水捕蛇鱓,淤泥亦衔将。想其见尔时,一啄亦尔伤。其心肯谓尔,被体凝华章。劝尔慎所止,好丑难同乡。清溪多纤鲜,亦足充尔肠。江海深且阔,所获未可量。尔当事澡刷,帝囿参鸾凰。
清晨有珍禽,翩翩下魚梁。其形不盈握,毛羽鮮且光。天人裁碧霞,為爾縫衣裳。晶熒炫我目,非世之青黃。愛之坐良久,常恐瞥爾翔。忽然投清漪,得食如針铓。如是者三四,厭饫已一肮。既飽且自嬉,翻身度回塘。飛鳴逐佳匹,相和音琅琅。是曉凫與雁,狼藉島嶼旁。滿腹釀腥穢,紛紛曬晴陽。鹙鶬最粗惡,嘴大腳胫長。入水捕蛇鱓,淤泥亦銜将。想其見爾時,一啄亦爾傷。其心肯謂爾,被體凝華章。勸爾慎所止,好醜難同鄉。清溪多纖鮮,亦足充爾腸。江海深且闊,所獲未可量。爾當事澡刷,帝囿參鸾凰。
唐代:
温庭筠
懒拂鸳鸯枕,休缝翡翠裙,罗帐罢炉熏。近来心更切,为思君。
懶拂鴛鴦枕,休縫翡翠裙,羅帳罷爐熏。近來心更切,為思君。
清代:
朱彝尊
桃花新水涌吴艚,十五渔娃橹自操。网得钱塘一双鲤,不知鱼腹有瓜刀。
桃花新水湧吳艚,十五漁娃橹自操。網得錢塘一雙鯉,不知魚腹有瓜刀。
五代:
毛文锡
平江波暖鸳鸯语,两两钓船归极浦。芦洲一夜风和雨,飞起浅沙翘雪鹭。渔灯明远渚,兰棹今宵何处?罗袂从风轻举,愁杀采莲女!
平江波暖鴛鴦語,兩兩釣船歸極浦。蘆洲一夜風和雨,飛起淺沙翹雪鹭。漁燈明遠渚,蘭棹今宵何處?羅袂從風輕舉,愁殺采蓮女!
五代:
毛文锡
宝檀金缕鸳鸯枕,绶带盘官锦。夕阳低映小窗明,南园绿树语莺莺,梦难成。玉炉香暖频添炷,满地飘轻絮。珠帘不卷度沉烟,庭前闲立画秋千,艳阳天。
寶檀金縷鴛鴦枕,绶帶盤官錦。夕陽低映小窗明,南園綠樹語莺莺,夢難成。玉爐香暖頻添炷,滿地飄輕絮。珠簾不卷度沉煙,庭前閑立畫秋千,豔陽天。
清代:
朱彝尊
谷水由来出小湖,渚城辟塞总春芜。战场吴楚看犹在,折戟沙中定有无。
谷水由來出小湖,渚城辟塞總春蕪。戰場吳楚看猶在,折戟沙中定有無。
唐代:
皮日休
双丝绢上为新样,连理枝头是故园。翠浪万回同过影,玉沙千处共栖痕。若非足恨佳人魄,即是多情年少魂。应念孤飞争别宿,芦花萧瑟雨黄昏。钿鎞雕镂费深功,舞妓衣边绣莫穷。无日不来湘渚上,有时还在镜湖中。烟浓共拂芭蕉雨,浪细双游菡萏风。应笑豪家鹦鹉伴,年年徒被锁金笼。
雙絲絹上為新樣,連理枝頭是故園。翠浪萬回同過影,玉沙千處共栖痕。若非足恨佳人魄,即是多情年少魂。應念孤飛争别宿,蘆花蕭瑟雨黃昏。钿鎞雕镂費深功,舞妓衣邊繡莫窮。無日不來湘渚上,有時還在鏡湖中。煙濃共拂芭蕉雨,浪細雙遊菡萏風。應笑豪家鹦鹉伴,年年徒被鎖金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