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
虞俦
我昔弦歌乳溪侧,嗟哉所割真鸡肋。期民哉苦得饱谙,离彼三年能记忆。丁男个个事播殖,红女家家动纺织。可怜卒岁无完褐,纵使丰年有菜色。夏税未毕秋税来,县家小缓州家逼。拆东补西恐不免,剜肉医疮宁有极。小儒安敢私其民,上官贻怒几遭劾。痛定还思当痛时,至今梦里犹心恻。歙为富州传自旧,谁以留州事苛刻。徐侯固是清庙器,抚摩暂遣凭熊轼。朝廷选用盖不轻,祖帐衣冠倾上国。德星往矣勿复道,田里从兹无叹息。
我昔弦歌乳溪側,嗟哉所割真雞肋。期民哉苦得飽谙,離彼三年能記憶。丁男個個事播殖,紅女家家動紡織。可憐卒歲無完褐,縱使豐年有菜色。夏稅未畢秋稅來,縣家小緩州家逼。拆東補西恐不免,剜肉醫瘡甯有極。小儒安敢私其民,上官贻怒幾遭劾。痛定還思當痛時,至今夢裡猶心恻。歙為富州傳自舊,誰以留州事苛刻。徐侯固是清廟器,撫摩暫遣憑熊轼。朝廷選用蓋不輕,祖帳衣冠傾上國。德星往矣勿複道,田裡從茲無歎息。
明代:
陆娟
津亭杨柳碧毵毵,人立东风酒半酣。万点落花舟一叶,载将春色过江南。
津亭楊柳碧毵毵,人立東風酒半酣。萬點落花舟一葉,載将春色過江南。
宋代:
杨万里
金陵江水只咸腥,敢望新安江水清。皱底玻璃还解动,莹然酃渌却消酲。泉从山骨无泥气,玉漱花汀作佩声。水记茶经都未识,謪仙句里万年名。
金陵江水隻鹹腥,敢望新安江水清。皺底玻璃還解動,瑩然酃渌卻消酲。泉從山骨無泥氣,玉漱花汀作佩聲。水記茶經都未識,謪仙句裡萬年名。
宋代:
赵汝洙
南窗数度断韦编,茅塞余心未豁然。洞极潜虚浑是梦,观梅卜瓦总非仙。先天妙处无多画,太古真时只一圈。今日从知斯不谬,庖义更出亦何言。
南窗數度斷韋編,茅塞餘心未豁然。洞極潛虛渾是夢,觀梅蔔瓦總非仙。先天妙處無多畫,太古真時隻一圈。今日從知斯不謬,庖義更出亦何言。
宋代:
晁补之
文章之子日翘翘,恐不能如岂有超。助我彤襜问民俗,烦君泮水采风谣。预知薄宦妨同处,且可清樽约屡招。十月驱车汉函谷,冷云高处望中条。
文章之子日翹翹,恐不能如豈有超。助我彤襜問民俗,煩君泮水采風謠。預知薄宦妨同處,且可清樽約屢招。十月驅車漢函谷,冷雲高處望中條。
唐代:
罗邺
若算防边久远名,新安岂更胜长城。谩兴他役悲荒垒,何似从今实取兵。圣德便应同险固,人心自不向忠贞。但将死节酬尧禹,版筑无劳寇已平。
若算防邊久遠名,新安豈更勝長城。謾興他役悲荒壘,何似從今實取兵。聖德便應同險固,人心自不向忠貞。但将死節酬堯禹,版築無勞寇已平。
宋代:
李弥逊
星聚群贤上幕宾,层轩高敞枕溪漘。层时卢骆五杨辈,万里东西南北人。句里江山端有助,学馀民社政须亲。青冥接迹他年事,晋地卿材半楚臣。
星聚群賢上幕賓,層軒高敞枕溪漘。層時盧駱五楊輩,萬裡東西南北人。句裡江山端有助,學馀民社政須親。青冥接迹他年事,晉地卿材半楚臣。